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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也不解,这人明明看着弱不禁风,究竟哪儿来那么大的毅力?
永宁县安安静静地练兵,一时都忘了继续骚扰州衙了。
刘岱与杜良川议论后,都觉得诡异,杜良川警惕道:“这裴杼不会在憋着坏吧?”
刘岱却摇了摇头:“他一介小小县令,能力有限,应当不会弄出大纰漏。”
六日后,有人发现燕山深处有异动,一个信号弹发了出去,县城内外迅速严阵以待。
江舟也停下训练,望着底下一群跃跃欲试的新兵,勉为其难地鼓励一句:“是时候让胡人看看你们的练兵成效了。”
数百人摩拳擦掌,这些日子度日如年,可算是等到这一天。胡人终于来了,是不是打跑了胡人他们就不用练了?
来得好啊!
越过燕山的宝日金同样振奋,终于训练好了要来报仇雪恨了。他这次可是召集了八百多人马,势必要拿下永宁县!
上午他们已派斥候侦查过,这一带的路都有哪些陷阱,他们也都摸透了。上次是吃了狂妄自大的亏,如今必然不会再犯了。
一路小心谨慎,避开了重重陷阱,最终有惊无险地摸到了赠香坊附近。
宝日金从来都是一个有始有终的人,上次没能一把火将赠香坊烧个干净,这次他说什么都要再添一把。
只是途经此处时,发现周围静得吓人。工坊里似乎也没了女工,周边的巡逻队也不见了。
宝日金手下前来禀告时,也觉得不妥:“大人,该不会还有埋伏吧?”
多半是有的,但宝日金只是抽出了长枪,系紧了佩刀:“不过都是些虾兵蟹将,纵然有埋伏也无妨,正好拿来给你们练手。”
话音刚落,草丛中忽然有了响动。
成千上万的扎马丁从后面被抛了出来,密密麻麻铺满了整条道。声音惊动了马群,慌乱中有马踩到了木锥,木刺立马扎进了马蹄,几匹马骤然吃痛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