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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似是察觉到了危险消失,从窗畔跳了出来,它轻轻地拱着见秋山的裙角,小声地“喵喵”叫。
见秋山抬手摸了摸眼睛。
片刻后又垂下手。
她早已经不落泪了。
人前如此,人后更应如此。
不过是故人易变而已,有什么好伤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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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叵测,瞬息万变。
在那锐利的剑芒即将刺破丹蘅后心的时候,镜知收剑,而丹蘅反身横刀。镜知收起剑势的那瞬间会让灵力反冲,而这个就是她的机会。
那一刀从一开始就不是斩向嬴梦槐的。
她赌得是镜知的反应。
青光落处,鲜血飞溅,镜知的脖颈瞬间多了一道血痕。
丹蘅指尖闪过了一道金芒,趁着刀气侵体的间隙拍向了镜知的后心,低声道:“定!”
这道法符制不住丹蘅太久,可丹蘅要的并不是长久的时间,而是那一瞬。
她的目标是被千年之尸抓在了掌中的“玉皇宝箓”。
在玉皇宝箓落入掌中时,那笼罩在宝箓上方的一缕缕红线没入了丹蘅的掌心,她身后那团业障好似得了浇灌,瞬间便活跃了起来,化作了诡异的黑影,凝结出了一道道黑色的冰棱。
“天神无道、仙人无道、凡民无道、天地无道,大道既逝,如何不反?”“玉皇宝箓”中传出了一道极为锐利刺耳的声音,那原本在罪己的帝王之时忽然抬头,从那干瘪的口中挤出了三个字:“朕不甘!”他手掌往前一探,锐利尖长的指甲闪烁着寒光,猛地抓向了丹蘅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