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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骤冷。
顾淮舟还未来得及反驳,腹间一阵剧痛。
他迟迟望去,一只檀木发簪刺进了他的皮肉,血顺着簪子滴滴落下,落在脚边的砚台里。
而那檀木簪正是姜云婵为顾淮舟祈福所戴的。
谢砚徐徐翻转手腕,皮肉绞动,他冷眼看着顾淮舟腹间殷红蔓延开来,“你要是疼她,就给她多制些墨。”
蝼蚁之命,当真别无他用。
谢砚不懂他的好妹妹为何会为这样一个废物流尽了泪,“说吧,二奶奶送你经书做什么?”
“没!没有!”顾淮舟面色一僵,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犹如死尸。
扶苍倒真瞧见杏花院的火炉里有些书籍残骸,但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世子怎么知道他房里有经书?那些经书有问题?”
“猜的。”谢砚轻轻吐出两个字。
从前,他常瞧见姜云婵抱着一本《班若波罗多心经》去慈心庵。
他只当她喜欢抄经念佛,如今想来这本书只怕就是姜云婵和顾淮舟传递情谊的媒介。
方才顾淮舟极力否认的表情,反而更佐证了谢砚的猜测。
“你想办法去顾府,把顾府里全部的心经都搬过来。”谢砚一边示意扶苍,一边漫不经心擦拭着指缝的血。
顾淮舟听到这话,浑身凉透了。
杏花院的情信虽然烧了,可他府上确实收藏着许多两人往日的信件。
其上字字句句的情意,若是谢砚看了去,会不会对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