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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这是作甚?”
刚才要动身驱逐的小厮脸色大变。
原是这江念芙非但不走,反是咬牙跪地来了!
要晓得最近才下一通雨,地上又湿又潮,跪久了是要麻烦的。
底下寒咧叫江念芙瞬间嘤咛吃痛,打小便生的一副好胚子,便是疼起来也是我见犹怜。
一旁的小厮是瞧见,各个眼中难说的晦涩,纷纷咽起唾沫来。
江念芙塌在地上,杏眸泛起泪儿,紧紧握着拳,便是学着十成十的功力往内喊。
娇声跟着痛意一起一伏,“念芙是晓得自己行事不端惹姐夫心烦。”
“念芙不懂事,是知错了,怪我愚笨,也不知如何讨您欢心,念芙今日便跪在这,只等您原谅的好。”
非常人用非常法,沈修筠便是一座山她也得凿过去,从落地沈家,她便再无选择。
周围小厮见江念芙如此,难免无措起来,瞧着是枚香软易碎的玉,狠起来当叫人咂舌。
此时,海晏堂内。
沈修筠心烦意乱,拨动佛珠的动作几番加快,雨后清凉下,他的额角处生生滴出一丝热汗,其物滚烫,顺着下颌角蔓延,熟悉的酥麻缓缓而至,生生像是人贴上一般,刹时,冷眸再无颜色。
静......
沈修筠克制下再次刺向佛珠,直至疼痛方至,他终才寻回一丝清醒。
冷眸深邃不见底,沈修筠薄唇微启,强做无视后速度念起佛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屋内人再无动静,外处彻寒随夜悄然而至,其余众人冻的发抖,更不虚说贴寒凉跪地的江念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