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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个白月光,和夏旸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夏旸和他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要不是因为顾、夏两家的联姻以及夏家的利用价值,他早不给夏旸任何眼色了。
耳边是聒噪的音乐,顾御不满地将腿上的人推开,拿起桌上的酒杯,沉默着又给自己倒了杯不知名的酒。
“自然轮不上咱们顾少伺候,”那人声音突然压低,“人这不是已经自个儿来了么。”
顾御下意识望向酒吧包厢门的方向,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得意却轻蔑的笑意。
他就知道,就算自己不邀请,夏旸也会像以前那样黏上来。
廉价得很。
站在门口的青年浑身湿透,柔软的发丝黏在白净的脸上,嘴唇也冻得微微发白,与那双通红的眸子形成十分鲜明的对比。
眼泪沿着脸颊汇集至纤瘦的下巴,直直朝下坠去。
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又听了多久。
涣散的眸子对上顾御冷淡打量的视线,他整个人也宛若一朵断了茎的花般直直朝着地面坠去。
手里拿着的礼物盒也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三月,雪才刚完全化掉没多久,温度还没能升得起来,春雨虽然细密柔和,却凉得刺骨。
包厢内顿时一阵哗然。
迷迷糊糊中,夏旸听见一道声音说道:“让酒吧的人带下去处理,别败了我生日局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