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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以后一定教导她,向祖父请安的时候,不可因为任何事分心。
哪怕是她爹爹和亲祖母也不行。”
贺氏听得连连点头。
“应该这样,可儿记住你娘亲的话了?以后向祖父行礼问安是第一位的事儿。
便是陛下宣旨召见,也不能耽误了向祖父行礼问安。”
李南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脆生生大声应了。
“孙女记住了祖父的教导,以后不管是谁,也不能耽误我向祖父行礼问安。”
安平侯......
该死的,这怎么成了他教导的了?
万一李南柯出去惹了祸,背锅的岂不是他?
安平侯修剪整齐的短须不停颤了又颤,方从牙齿中挤出一句话来。
“行了,起来吧,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看可儿这丫头平日里调皮捣蛋,特意教导他两句。
她但凡有她心悠一半乖巧,我今日也不会要罚她。”
李南柯躲在宋依身后撇撇小嘴儿。
祖父口中的心悠,是二叔二婶的女儿李心悠。
宋依擦干泪,拉着李南柯起身。
“公公没有那个意思就好,儿媳也觉得公公不是那等无情无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