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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敢置信地看看吊坠,又看看爷爷。
“哥……”
“嗯。”余醉嘴角勾起个很小很小的小弯,他幼时偶尔会这样笑,“走吧,他跟上来了。”
两人回到山顶别墅。
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启程前往他们本次旅行的第一站。
雪并没有下起来,细沙似的在地上铺了浅浅一层。
陈乐酩费了好大劲才收集到一小把,捏了条小雪鱼放在掌心。
“哥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余醉接过雪鱼,看着他。
陈乐酩就笑起来:“我还没和你求婚呢。”
他牵着哥哥的手站在别墅门口的穿衣镜前,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有雪反射进来的月光。
薄薄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背对哥哥,开始脱衣服。
余醉哭笑不得,“说了今晚不做,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没有要做。”
话音落定,陈乐酩脱下最后一件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哥哥面前。
余醉瞬间呼吸凝滞。
胸腔里响起一下下震耳欲聋的鼓声,指尖想要抬起来却几次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