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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里忽然又觉得这人什么都知道了,他藏也白藏。
因为那动作未免太温柔。
天色暗下来,芭蕉树下犬吠声起,有人赶牛经过,铃铛轻响。
“你想吃什么?” 梁千里从他身上爬起来,“我先去送饭给爷爷。” 梁本清腿脚不便,躺在床上,只吃能吃清淡的熬得很软的粥。
萧厉扶住他的腰,按了按他头上翘起的那根卷毛,说:“我去送吧。” 不知道爷爷还记不记得他。
梁本清记得,还很高兴:“都这么高了,长得真好。” 梁千里初中时自闭也不交朋友,他一直担心。
“没想到你们缘分这么深,又一个学校了。”
萧厉很恭敬地问好,把筷子递给他,心想,不是缘分,是梁千里一直在走向他。
学校的假不能请太久,确认老爷子没事后吉叔就开始赶人回了:“赶紧回去吧,这儿有我呢,功课要紧。”
拥挤的客运站里,萧厉拿过梁千里手上的行李,另一只手牵着他。
“不用,这个不重。”
萧厉偏开手臂,侧眸凝他,淡道:“爷爷让我照顾你。”
“是吗?” 梁千里有点好笑,“你们都说了什么?”
昨天这两人在屋子里聊了好久。
萧厉直直睨着他,悠悠道:“他说你在院子里那棵石榴树根刻了我的名字。”
“……” 梁千里耳根一热。
“还说有一天半夜起来看到你不睡觉跟大黄聊天。” 大黄是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