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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颂脸不红心不跳地接过来,“对,我是她男朋友。”
门关上,玄关到大床之间是卫生间和一小段走廊,视野开阔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的亲弟弟。
贺滕坐在床尾,腿上坐着阮醉筠,两个人面对面,私处却紧密连接着,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肉根,把两具半裸肉体连在一起。
这样女上位的骑乘,使得阮醉筠下穴吞吃肉棒时有些吃力,贺滕似乎也不急于抽插,任由阮醉筠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坐肏,时不时才往上稍微顶一下。
贺颂一边解开外卖袋子,一边眼神死死盯着阮醉筠胸前散乱的衣襟那是她辗转于他们两兄弟的唇舌前戏中被一点点脱落的,能看见里面露出一半的、被白色蕾丝包边胸衣裹住的乳球,正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粉嫩微暗的乳头都蹭了出来。
因为进出的慢,全随她自己的心意和感觉,所以屋子里女人的呻吟还没高亢起来,只是低低地、像小猫儿似的断续两声,挠得人心痒痒。
阮醉筠享受着被填满的饱胀感,舔了舔嘴角虽然腰有点儿酸,但是好舒服,酥酥麻麻地,快感像暖流一样柔柔包裹住她。
须臾,贺滕抬着阮醉筠的两条腿打得更开,似乎是忍不住了,他握住她的腰往上抬,再卸力让她吞着阴茎重重地落下来阮醉筠尖利地叫唤一声,好像是被龟头顶到最里面的敏感点,隔得不算近,贺颂都能嗅到她私处淫水儿那熟悉的甜腥味儿。
他端着阮醉筠点的肉和汤走过去,看见床边垃圾桶里刚扔进去的、套子的四方小包装他脑子里一瞬间嗑药似的一热,有种说不出的汹涌性欲窜了上来。
反正他看见她的身子就没什么定力的,所以裤裆处刚刚顶起的鼓胀和顶端氤湿的痕迹,也没什么了。
“要不然还是先吃饭吧,”贺颂这话是对着阮醉筠说的,他对贺滕可谈不上怜惜,脱离了这段感情关系,他俩明面上还算是情敌。
他还走过去,就在贺滕的身后,抬手摸了摸阮醉筠鬓边微微汗湿的发,体贴的问:“饿不饿啊?”
阮醉筠喘着气:“先不吃吧……待会儿再……啊”话没说完,被顶得仰起脖子呻吟起来,纤细手臂不自觉抱紧了贺滕的脖子,颠簸地说不出话来。
贺颂皱了皱眉,对着贺滕语气就冷了点儿:“你轻点儿,她受不了了。”
贺滕呼吸粗重,带着微哑:“你最没资格说这话了贺颂,做的时候你比谁都用力,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贺颂轻笑,也不恼。看得出他刚才那句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戳贺滕两句,发泄一下他暂时吃不着销魂软肉的不满。
他凑上去,舔上阮醉筠因性交快感而合不上、微微张开的小嘴,然后含住,伸皮肤努力进去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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