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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闯转身坐下,隐没在黑暗里,又怕自己人高马大太像不法份子,等会再吓着邻居,没坐多久就站到了外墙的墙根下,抬头静静望向蒋言家的客厅。
回想第一次见蒋言那天,晚霞都出现了,蒋言还没出现。他等得不耐烦,一直看着马路对面,直到看见一只典型社畜从公交车上满脸疲倦地飘下来……
“怎么称呼?”
“陈闯。”
“还试不试菜?”
“试。”
好像就这四句。
如果没遇见蒋言,陈闯能想象出自己另一种模样。大概还在饭馆打工混日子,偶尔休息,站在路边抽根烟,麻木地看着满街男男女女,没有什么事情可高兴,也没有什么事情可烦恼生气。恋爱就是这样,把人折腾得够呛但甘之如饴。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楼上有非常细微的动静,离得太远,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咆哮。
嗯,咆哮。
紧接着是电梯开门的声音。
蒋言拔腿冲出来,看见陈闯就拽起他的手,说:“跑!”
完全没留出反应时间,两人开始莫名其妙地狂奔!
晚上的风异常温热,擦过脖子使人肾上腺素飙升,嘴里不断喘气,手更是攥得特别紧。蒋言跑得出奇快,边跑还边咧嘴,比起逃难更像小时候你追我赶的玩笑,明明自己不时回头看,但发现自己被陈闯盯着还提醒:“别看了别看了!哈……呼……快跑啊!”
“……”
总而言之,一口气跑出二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