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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我戏谑的目光,他语气压低:“皇后,你应当明白,女子与男子终归是不同的。”
我嗤笑一声,将玉佩拿出来放在他面前。
“陛下,从您求娶臣妾时,便知我谢家女儿都不能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何况,天子一诺,难道都是假的?”
萧若安怒极起身,眉头紧蹙:
“皇后!是朕未曾教导你,何为妻以夫荣,夫为妻纲吗?”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只撂下一句:“皇后好生想想吧,明日朕带鸢儿进宫见你!”
我冷笑两声。
多可笑,这两兄弟就连胁迫人的话都一模一样。
等到第二日,柳鸢儿来了,我却不愿见她。
她倚靠在萧若安怀中,忍不住用锦帕拭泪:
“陛下,臣女不知何处了惹怒皇后娘娘,都是臣女的错……”
萧若安满眼心疼。
“鸢儿,这与你何干?是她心眼太小,朕又过于纵容她,才使得她这般不知轻重!”
“朕要让你进宫,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在殿内听着这话,心底密密麻麻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