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青笑说:“嗯,要拿到上面晒,两棵树中间拉根绳儿,去晚了连空着的树都没有了。还经常有人为这个吵架,要么是附近居民嫌我们影响市容,要么是衣服晾出去给人顺走了。”
“那怎么办?”
“出太阳的时候拿出去晒,就在附近转悠,看着衣服呗。有时候报了戏等电话也得在外面,地下没信号。”
“那要是下雨呢?”言谨又问。
小青看一眼房间里那根杆子,说:“下雨就只能这样了。”
“你要不要去我那儿住几天?”言谨没多想,只是问。
小青却忽然没话了,静了静才又笑,说:“其实,我正想跟你说呢……12 月艺考报名,我得先回上海,1 月份市统考,然后再跑几个校考。刚又接了个活儿,跟组的,在怀柔那里一个影视基地拍戏。我想把这里房子退了,行李放你那儿,就几天,行吗?”
几句话囫囵说出来,像是在心里盘了很久。
言谨懂其中的意思,路费、报名费加起来,对她来说是笔不小的开销,她要攒钱。
小青没提母亲,言谨便也不问,忽然有点难过,却又不当回事地笑说:“当然可以,300 也是钱啊。”
小青跟着笑起来,终于释然似地,说:“就是啊,300 也是钱。”
于是,那天晚上,言谨是带着小青的行李走的,一个 28 寸的旅行箱,一只编织袋。
打车回东三环,却不想在酒店的电梯厅里遇到周其野和庄明亮。
庄律师损她,说:“你秀水进货去啦?”
言谨不知道怎么解释,所幸电梯正好到了,移门无声滑开,周其野接手那只编织袋,替她拎进去,这事就算过了。
等到隔天下班,接到个电话。
是小青在那边说:“提早一天到怀柔,今天学骑马,从走,到小跑,再到大跑,我一天就学完了,明天拍马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