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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哥我真的没事,你们快回去看看秀芝姐吧,她比我更需要你们。”
蒋绍民不以为意。
“没事,她一向能忍,不过是流了点血不会有什么大碍。”
蒋东越点头:“对啊,我只想守着妈妈,不想回去看沈秀芝,每次她用长满粗茧的手碰我时我都恶心的紧。”
我以为我不会再为他们父子俩难过。
可亲眼目睹自己的亲身儿子喊别的女人妈妈,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钝痛。
我生蒋东越那天,难产大出血,差点死在手术台上也要拼了命把他生下。
从咿呀学语到识字做人,每一步我都是亲力亲为。
作为一位母亲,我对他问心无愧。
沈佳慧勾住蒋绍民的脖子,呵气如兰:“那就留下吧。”
蒋东越红着脸捂住了眼睛。
蒋绍民喉结一紧,两具身体很快交缠在了一起,晃得病床嘎吱响。
我捂住耳朵,飞奔至窗口拿药。
回到家里简单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后,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最后将一封举报信放在了政委办公室。
父子俩第二天中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