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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知道……我哪里会这样气你?”
江愿宁趴在他肩头,闭上眼睛的瞬间,眼泪渗入鬓角。
她枯坐在床上,语气轻得像是一根无力的羽毛:“傅宴舟,我好恨你。”
傅宴舟浑身一颤,却仍旧没有放开抱着她的手。
江愿宁用力挣扎着,可刚手术后的手脚,却没有丝毫力气。
最后,她张开嘴,狠狠咬在了他的肩头,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
傅宴舟痛到颤抖,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没关系的,如果咬我能让你好受一点,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江愿宁颤抖着松开他,痛哭出声。
“松开我,滚出去。”
她忍着下身的剧痛,一字一句的说着。
傅宴舟握了握拳,不敢在这个时候违拗她。
半晌,他轻轻的松开了手,扶着她躺在床上。
江愿宁扭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傅宴舟抬起手,飞快的抹去眼角的泪,声音沙哑:
“我去见医生,问问后续要怎么调理。”
“你……你先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