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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闵然闻声,无奈走了过去,他跪在陆裴面前,眉头紧拧着。
“怎幺?不服气?愿赌服输啊。”陆裴捏着他下颌,眼中带笑。
“可你胜之不武。”杜闵然毫不客气的回嘴。
“哎哎哎,游戏规则又没说不许使诈,输了就是输了,快吹蜡烛许愿。”陆裴摊摊手,一副自己很无辜的样子,他把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着,又去把客厅灯关了。
漆黑的客厅只靠着那几簇微弱的光照亮,阳台的玻璃门被风吹得哗哗直响,屋内一派静谧,杜闵然轻轻阖上眼眸,浓密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在烛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
陆裴喉结动弹了下,站起来把灯打开后,又进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绳,在杜闵然肩上甩了两下。
“靠近点,手伸出来。”
陆裴以前很少接触绳技,他自己也不太想学,但这几个月,上瘾了似的,动不动就拿杜闵然练手,从前期被绑的血脉不流通,手腕充血,浑身酸痛,到现在勉强可以坚持几个小时,当中的血与泪,杜闵然真的是不愿回想。
他手肘被高高缚起,固定在脖颈处,两手腕被迫紧贴在一起,和胸膛处缠绕的绳子一并交缠在肩甲骨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但可以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陆裴眼中。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杜闵然,一只手捏起蛋糕上的猕猴桃送入杜闵然嘴中,另一只手却抓着杜闵然的头发将他向后扯去,脆弱的喉结在陆裴如炬的目光中上下耸动着,汁水顺着嘴角一路蜿蜒向下,没入隐秘地带。
陆裴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可口极了,杜闵然微眯着眼睛,眼眸中氤氲出了晶莹水雾,嘴唇费力的开合着,每一个动作在他眼中定格成一帧帧画面。他突然伏下身去,衔住了那凸起的喉结,牙尖细细啃咬着,杜闵然痛的闷哼一声,水雾溢了出来。
陆裴的小腹被这声激的窜出一股邪火,他把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压在沙发上,“水果吃完了,接下来轮到奶油了。”说完,便抓起一把奶油,尽数抹在杜闵然的胸膛上,他的舌尖舔舐着甜腻的奶油,唇齿间的香味在白皙的胸膛上蔓延,胸前的两点被灵活的舌头打转绕圈,再猛地向外拉扯吮吸一下,乳尖被他啃噬得红肿胀大,既色情又淫糜。
“主人,那个...唔.....”杜闵然余光中瞥见他的主人竟然将奶油往他两腿之间抹,开始抗拒挣扎起来,那东西黏黏糊糊的抹在身体里一定不好受,对于有轻微洁癖的他来说,抹在身上也就算了,抹在那里简直无法忍受。但他话还未说出口,便被长驱直入的舌头搅乱了,呼吸也被碾碎在嗓中,再难发出一个音节。
杜闵然蹬了下腿,从沙发上垂下的那条腿妄图逃走,可很快就被拽了回来,陆裴沉沉的嗓音响起:“别任性,偶尔也试下其他润滑剂。”
杜闵然扭动了下身躯,低声控诉道:“太难受了,一点也不舒服。”
“等做了就舒服了。”陆裴亲吻着他的嘴角安慰着,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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