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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握在手里的杯子晃了晃,奶白色的液体差点甩出去。
“洛月卿,放开我,”奚舟律不再客气,冰冷声音里带着警告。
洛月卿不仅没有被吓退,反倒笑盈盈地开口:“你确定?不怕摔掉吗?”
奚舟律没见过那么无赖的人,被警告之后还越发贴上来,将她紧紧抵在大理石台面上。
“洛月卿!”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用大拇指堵住,相对粗糙的指节在柔软嘴唇上滑过。
洛月卿说:“你喜欢喝牛奶吗?”
奚舟律拧着眉看她,甚至思考起这人是不是偷偷喝了酒。
洛月卿见她不回答,又一次问道:“你想不想尝一口?”
被指节划过的地方,泛起丝丝痒疼,还好奚舟律紧紧抿着嘴,不然触碰到里头,又得添几分潮湿的痕迹。
外面静悄悄的,圆月掩在乌云里,风吹落精心养护的花瓣,潮湿的露水悄然凝结。
屋子里头也是静悄悄的,酒红色的绸缎睡裙勾勒姣好身姿,灯光从微凸的蝴蝶骨滑落,落在浅浅一汪腰窝里。
奚舟律偏头躲过抚摸,却被洛月卿往前一步的小腿紧紧贴住,滚烫体温穿过单薄布料,即便是瘫痪无力肢体,也能清晰感受到的炙热温度。
抵着的大理石台面变得越发冰凉,玫瑰藤蔓将她缠绕,伸出密密麻麻的小刺,不是很疼,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奚舟律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便低声道:“洛月卿,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
好像为了遮掩什么,她不曾睁开眼,但并不能影响她的美貌。
过分精致的眉眼,几乎可以装裱成画,挂到墙上给世人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