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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的衣裳还挂在榻旁的衣架上,那只用青竹削成的笛子,还端端正正地放在桌案上,方桃险些以为,那曾经的三个月是她的幻觉。
方桃抱着竹笛发呆了许久,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心头突突地跳,有些疼,又完全茫然不知所措。
她想,二郎一定不会不告而别的,他明明说过,会等她回来,然后一起去京都的。
想到京都,方桃猛地记起什么,一下子从原地跳起来,急急冲向二郎的住处去翻找东西。
二郎的用物都还在,独独那封信却不见了。
方桃记得,二郎要凭那封举荐信去王府做文书的,他离开时带走了那封信,是不是说明,二郎去了京都?
可他一个人,身体不好,没有银子,也没有车马,怎么会独自去京都呢?
一个莫名的念头从方桃脑中蹦了出来。
兴许是京都那个魏王府等了二郎太久,干脆派人将他带了回去,王府的人权势大,定然不顾二郎愿不愿意,便把他强行带了去。
所以,二郎走得匆忙,甚至没来得及等她回来。
越想,方桃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可能。
她急忙跑到观外,不顾地上脏乎乎的泥灰,双手撑地趴在那里看了半天,果然分辨出地上有几道不太明显的车辙印。
这在某种程度上验证了她的猜想。
可这些还不够,方桃急急忙忙去找了看守玉皇观的李婆。
李婆收了方桃的房钱,对她十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