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情:“……”
老子一拖鞋呼死你!
他气鼓鼓地看了一眼应与将的头顶,头发短成这样,想折腾回来也没办法啊。
从望江名门收拾好了出来,贺情一路上都有点儿怄气,但又想笑,觉得笑出来了就特别没面子,表情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看得应与将忍不住捏他脸蛋儿:“脸抽筋了。”
找了个最近的地铁站,两个人都没包,走的无包通道,又一前一后地坐电梯下去,一出来刚好就碰上这一趟地铁正在上人,贺情想也没想,牵着应与将的手就拉着往地铁上跑。
两人一跨进车厢,门就关了,这会儿正好人多,挤得不行,俩都只能站着。
贺情找了车门对着的中间可以握住的把杆,握上去了。
应与将就站在他身后,个头高,低着头,把贺情身边儿的人都挡了,站开了点,留了些空隙给贺情,问他:“还挤吗。”
车厢里太闷,地铁过道的声儿也嘈杂,贺情没太听清,眼睛睁得大大的,特傻`逼地答:“嗯?”
应与将站进了点儿,头偏过去,嘴唇都快要蹭上贺情的耳廓,说:“还挤不挤。”
贺情感觉到有温热的触感蹭到耳朵,脸一下又有点儿烧,没去看周围都各自玩儿手机或者闭目养神的人们,摇了摇头,不挤了。
满意了,应与将的手臂从贺情的肩膀上过去,握住把杆,掌心儿正好覆上贺情的手背。
公共场合耍流氓!
贺情这么想着,又觉得还挺暖和,一看把杆,这不是还有其他可以握的地方吗?
路途比较远,贺情也懒得去抢座位,就这么站着,身边乘客换了好几拨,两个人都还在那把杆那儿站得特直。
又过了几站,贺情站着就支撑不住了,眼睛一闭,头一偏,靠着应与将的手臂睡着了。
一觉醒来,到站了,这个地铁站的装饰都全是熊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