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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不见,但多年来的直觉还是让飞鸟渡察觉到了太宰治的意图,但他没有反抗。后背传来明显的顿痛感,紧接着就是贴上来的干燥嘴唇,以及试图入侵他口腔内部的舌尖。飞鸟渡还是没有反抗,他顺从的张开嘴,既不拒绝,但也不回应。
失控的心脏逐渐冷却下来,太宰治看着面容沉静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悲哀,"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不回来找我?"
"是。"飞鸟渡的声音很冷静。
"为什么?"男人低垂的眼睫,给了太宰治他正专注看着他的错觉,"为什么你不肯正视我的感情?"
"为什么他们可以而我不可以?"
"你以前说我还小,但现在我已经成年了。"
"我爱你。"
"我到现在依然爱着你……"
太宰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这个人总是能轻易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哪怕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他面前。
气氛一时陷入了沉寂。
突然,飞鸟渡开口问道:"你在哭吗,太宰?"
"没有!"太宰治侧过头矢口否认,哪怕对方看不见,他还是下意识地躲避着自己的狼狈。
渡抬起手想要去抚摸青年的眼角。
青年一把抓住他的手,再次重复,"我没有哭。"
飞鸟渡准确地将视线移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放开。"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青年却像是被施了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能抿紧唇,松开手,服从眼前的男人。
飞鸟渡从青年干燥的脸颊摸到了他的眼角,睫毛擦过指腹带起不安的震颤。也让指尖沾染了湿气,他叹息着低下头,额头相抵,气息相交,"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