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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喜欢会让我变成我不喜欢的那类人的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你会给我准确的回答,祁白玉道,你知道在我看来,这片大陆是什么吗?
愿闻其详。重越道。
是个笼子,而你就是笼中最金贵的那只鸟。您先别急着生气,好像您也没生气,也好,祁白玉道,所以我刚来就很大胆地冒犯你,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一个正常的人,一尊威严的神明,在被个无礼之人这样冒犯后,为什么半点反应都没有,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可以随意对待,随意触碰。你也不会还手,更不会生气,就好像别人的粗鲁都是理所当然,你高境界之人不跟低俗之辈一般见识,但您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低俗之人并不会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低俗且恶劣,见您不还手,反而还想变本加厉呢。
祁白玉以身试法,趁着重越分神,直接挑起重越的下巴,在他唇角处啄了下,迅速抽身,弯起唇角,得意地道:看吧,你不会还手,比起杀人泄愤,你还是会克制自己,不出手伤人。
重越:
重越默默放下想要搂住他的手,就静静地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做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举动,以及默默在心里感叹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人,道:为什么是我?
祁白玉道:不然我找谁?
重越道:世上有那么多年轻有潜力,模样性格都可人的善男信女,你不去带走他们,却偏要来惹我是何解?
祁白玉啧啧道:我为什么要从那些人中选,我为什么不直接找最顶尖层的那位,所谓资质潜力能给出的最高成就不就是您,您难道不觉得您很耀眼吗。
祁白玉心道:您当然不觉得自己很耀眼,你要是觉得就不会问出那么没有水平的问题了,或许也正是这份不觉得,才让各路歪瓜裂枣有机可趁,可在一群歪瓜裂枣中,我算是十分优秀的了。
重越自认为还是很承得起夸的,此刻却按捺住笑意,一直以来觉得自己老了会被误认为像药尊被厌恶的忧虑一扫而空,祁白玉啊祁白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些什么呢
重越很委婉地说:我的自控力也不是特别强的。
祁白玉以为他的意思是已经在耐心耗尽的边沿,忙挽尊道:你这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相当不错了,一般像你这个实力这个身份的人,都受不了,不,都没必要受这个委屈。早把我横着轰出去了,但你还是愿意听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鬼大放厥词,我还是挺尊敬您的。
重越笑着道:尊敬我的人何其多,所以你算什么,凭什么我要放下整个大陆跟你这个小鬼一起远走高飞?你觉得我已经落魄到这一步,无法翻身只能远遁么?
哪里落魄了,还翻身?您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人,翻身是往下翻么!祁白玉恨不得跳起来,道,主要是您贵为当世第一强者,坐拥当世第一大势力,但您却有个听起来非常了不起,实际上十分尴尬的身份,至圣。
这话倒是新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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