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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门窗紧闭,可房内却似乎有风呼啸着,似乎在为谁哀鸣。
钟旭尧凝望着安知愿的笑脸。
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声音嘶哑:“知愿,对不起……”
“因为我的自以为是,我自以为是不爱你,自诩深情。”
“却没想到因为我的愚蠢,害我失去了我真正爱的人。”
眼泪合着威士忌辛辣的酒业灌进喉咙。
他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沙哑中混着哽咽:“我以为我对你是同情,是怜惜,但我却忘记了,哪有同情怜惜会延续17年之久?”
他说的口干舌燥,辛辣的酒精不间断的下腹。
他已经失眠很多个夜晚了,明明闭上眼,他的脑中满是安知愿。
世人都说,人死后会有灵魂,她会来到每一个思念至深的人的梦境中。
可唯独他的梦里没有安知愿。
他哑声问着婚纱照上的安知愿:“知愿,你是不是已经恨死我了?为什么这么多天,你一次都不愿意来我的梦里见我?”
是啊,安知愿肯定已经恨透他了。
他伤了她千百遍,他亲手给她下药,给她电击,眼看着孩子将她推下海崖,旁观她被继父猥亵。
桩桩件件,都是他背负着的恶行。
即使放任一件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他都会千百年记得,并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