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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没和你说清楚我缺的是房中伺候的人?”
蔺绥手掌撑着软榻,有一搭没一搭的踩着,通过轮廓在心中评判。
青年身上穿的粗布麻衣是他生来就没接触过的粗糙布料,磨的他的脚心微疼,加之那玩意又热气腾腾,让他不自觉微微蹙眉。
燕秦闷头应了一声,大脑越发空白。
即使刚刚已经有所感,但他仍旧有些不知所措。
他进来时就做好了为奴的准备,蔺少爷能看上他叫他入府中伺候是他的福分,在这儿拿的月银可比在码头搬货好得多,身份也体面,却没成想是这种伺候。
偏偏,他也毫无拒绝的念头。
蔺绥见他这含糊样子就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意外,将脚屈起道:“自己解了,让我看看。”
蔺绥自小就无情爱念头,到了成家的年纪依旧没有想法,如今遇见了个合眼缘让自己有想法的人,蔺绥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得仔细看看,以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燕秦耳垂发热,就着这个姿势有些别扭地解了裤带。
“身边有过人吗?”
二十有二还是个初哥的老实青年通红着脸摇头,似乎格外不好意思。
蔺绥满意了些,可瞧着玩意秀美的眉还是皱起。
“吃什么玩意长的。”
蔺绥用脚嫌弃地拨了拨,没瞧之前是希望不失望,瞧了之后便觉得再缩水些才恰好。
“行了,出去吧。”
蔺绥的兴致在看见的时候就消了一半,他今日的账本还未看完,有条商道还没走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