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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亲亲哥。”
谢律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失去主导权,半句夹带一点私货,把选择题轻松地抛给林妄。
他已经学会了这种手法,半虚半实,半露半掩。听着云淡风轻,林妄喜欢。
这样,他知道他就算不会得到「我想你」,他也能得到这个吻。
吻是发酵粉,黏合剂。
林妄吻谢律每次都像第一次,而谢律吻他每次都像吻过一千次。尽管他对自己很懊恼,但下回再亲上他就忘了。
谢律把他抱进门,放到小餐台上解他的衬衫扣,问他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次是不是都藏在衣服里关起来了,脱掉才会想起来。
林妄摇着头不说话,搂着谢律的脖子也不让他说话,舔着牙齿和舌头呜呜地哼,像不会勾引的小笨狗,舔到最后自己鼻头下巴爬满水痕。
他们心照不宣地放出了色心。
“想要了?”谢律平静地声音和鼻头暧昧的磨蹭碾过林妄的胸口肚皮,三两下便把他剥开了。
他紧扣着桌边,指甲充了血。但因为用力边缘被挤得泛白,扭扭捏捏地摇头,过两秒又点头,还是不说话。
谢律亲这一会儿他就像被燎了原,眼角耳后都是羞耻的烧伤。爱让人没有招架之力,做爱更甚。
谢律绕着肚脐眼没有亲得尽兴,手掌伸进内裤里直接揉上暖乎乎的肉逼,亲昵地拍了几下,再来来回回去撸他起立到一半就被兜住了的阴茎,“下面软上面硬的,”谢律凑着他耳朵说给他听,“很可爱。”细密的吻落在面颊,毛茸茸的头堆在肩窝里耸动着。
“想操你的逼。”闷闷的声音往下爬,藏得好好的小东西全被扒开进了男人的嘴。
林妄被揉得热烘烘了,平时在心里再怎么意淫,要真做起来没哪次不是羞得满脸通红的。
他被谢律的话取悦得很,扭着腰往谢律嘴上贴,肉穴软得只想化成水,但鸡巴在谢律手里越来越胀。
他无力地伸出手搂他哥,挂上去,湿润的下嘴唇被咬得充血,在车上啃嘴皮扯破的一小块渗出血来,鲜红的血珠把唇染得靡艳,有点疼,略微失神地捧起谢律的脸凑上去猫舔,身下被填补上来的手弄几下迷了魂,哼哧地伸着舌头在谢律嘴里乱转,“嗯,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