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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严重怀疑他昨晚直接在这打的地铺。身上像块冰一样,不知站了多久。
可是,她左看右看,感觉他好像有点奇怪。
讲题时,温屿时而恍惚的神情让她疑窦丛生。捏了捏笔帽,又瞟一眼他的手,见他还盯着桌上白纸,仿佛要盯出个花来。
“在想什么?”
“…没。”他握紧了笔,言语间的局促出卖了他。
指肉被他摁得褪去血色,含烟偏过头问:“不方便说?”
成吧。本以为听听少年心事,没准还能帮他解决解决,就当他给自己补习的报酬。毕竟也浪费了时间成本,不能太狼心狗肺了不是?
“那接着讲?”含烟转了转笔,指下一题,对他笑着说。
明显察觉他比刚才还要僵,滞了几秒后才怔怔点头:“好。”
“温屿。”她突然用笔戳他手指,语气戏谑,“错了,是下边这道题。”
他烧得直蒸热气。
*
之后的四天,疑虑愈发加重,有时学校操场和他见面,再走几步就可以碰到,他偏在这时转了弯,绕另一条路。
还有时,她去商店买水,和他隔一个货架,倘若她不开口叫住他,他是不会主动和她搭话的。
含烟抱胳膊思量,究竟是哪出了问题?记得那天分明还好好的。
男人心比女人还难猜,后者生气或开心,总喜欢浮于表面,而温屿这类喜怒不形于色的,情绪过于内敛,任她绞尽脑汁都榨不出他所思所想。
什么乱七八糟的,凡事得有原因,不明不白搞人心态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