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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松了狗链,也不见它动弹,她就着它脑袋胡乱揉一把,后者才汪地叫唤一声,传达不满。
含烟又逗逗它,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备注,去阳台听电话。
自那天起,他时常发来信息,问她在做什么,提醒她按时吃饭,不要熬夜,他们之间的话题少之又少,通常几句,草草结尾,但每一日都未曾断过。
“温屿。”
博美竖起耳朵,两只前爪在她裤脚作乱,含烟低头踢了它一脚。
天晚,入冬,五点多就暗下来。她刚看了会电视,没留意表,估计八点总有了。
他问她在做什么。
漆黑的夜空,今晚一颗星星也没有。
“等你电话啊。”尾音含笑,含烟故意调侃道。
那边果然静了一瞬,轻轻嗯了声,却难掩愉悦。
他问几点睡?
她模棱两可,十点多。
她作息不规律,习惯熬夜,说十点,实际凌晨都说不定。晚睡,所以晚起,日子一长,眼下泛起淡淡的青色,她只有趁周末调节。
他关心她的睡眠:“不能早些吗?”
她说睡不着。
心思忽现,她手在窗上作画,一个圈,露出夜空的月亮:“我想到一个快速入眠的方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