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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了声,听见他含带乞求的口吻,“…你能帮我一次吗?”
“帮什么?”她反应慢一拍。
他声音如被扼住,回归缄默。
她垂眼,看到了他头顶的发旋,恍然了悟。虽然小时候这种事留给她极为糟糕透顶的印象,但归根结底谈不上多抵触,她想得很开,男女情至深处,情难自已,那么更亲密的交媾也就显得水到渠成,平忽其常了。
她不在意,可他不是。少年面皮薄如纸张,尤其当着他面,这类隐晦的事情说到底还是犹豫再三,难以启齿的。
他不说开,她亦不点明,就这么沉默半晌,忽然出声问道:“就在这?”
他望向她,心情一朝一夕,由谷底飘然至水面,浮沉不定。
“怎么,不愿意了?”她眼神含笑。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滚动了下喉结,嗓音涩然:“去卧室。”
*
含烟刚摸开床头灯,转眼便被他关了。
她朝他看过去,窗帘半敞着,月光混着路灯的影儿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纱。他原与夜色相匹配,好看得紧。
“不开灯吗?”
“这样就好。”
含烟坐在床上,他的轮廓离她更近些。
她失笑,感受他手心的湿润:“你紧张什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