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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质问,她这夫君只冠冕堂皇,说自己是平等伤害任何人,不针对你。
把坏性格说得普度众生,让人降低底线接受。
婆母被气笑了。
她怎么看着,你是只敢伤害你娘子,也只能伤害她呢。
真招笑,她还是一个侯爵家的小姐呢,什么清高都忘了,活成这幅样子,竟差点贪上贪钱的官司。
她气,可又无力。
只有今日放纵了,可明日大家还是要把日子过下去,她还是得忍着。
好在通过这件事,她看明白了一个事,见到了个惊喜的人才。
在听到意玉站规矩站了一夜时,她的气就消了大半。
人就是这么奇怪。
婆母不再像曾经那样不喜欢她,而是让意玉赶紧坐下。
婆母:“作何请罪?”
意玉:“儿媳擅自违背规则,私自把箱子换了,未事先禀告婆母,实属过错。”
她此举,不止请罪,还是在对暗号,把事情完全地去告诉婆母。
婆母不旦不怪她,还挺喜欢,原先的一点膈应在意玉的请罪下也没了。
她只是挺不理解:“你明明自身都如此难保,做下这样的错处,若被人揪小辫子,岂不是日子难熬?”
意玉只是低敛地说:“意玉只是有幸明白,要做长久生意,便得保持个信誉,若是不然,恐有祸端,才斗胆自作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