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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现在得梅破口大骂,意玉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根据得梅的经历,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是不是,你想当主子?”
“觉着奴才受制于人,终究没有尊严?”
得梅一怔愣,倒也没再装:“是啊,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别功利?要恨不得杀死我这个恶毒的女人。”
意玉看她略略用癫狂掩饰自卑的模样,咨嗟:“其实我能?理解你为何?有这种偏激的想法,你曾经是官家小姐,因为父罪落为奴婢,此生?最想摆脱奴婢这个身?份,对不对?”
“我能?理解,是因为毕竟人的行为都是环境造成的,何?况你并未犯下杀人之事,也没必要抵命。”
她拿出了一个红木匣子。
里面有早早便准备好的身?契,和?一串钥匙,还有傍身?的银票,
“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脱籍,你想做个主事的,不希望受制于人,我便让你去做庄子管事。”
“你其实挺好的得梅,我第?一次见你就?明白。我其实知道你是个重诺重情义的人,就?是性?子清高,不若不会初见时?那般厌恶我,那般为姐姐说话。”
“只希望我们能?两厢安好。”
“希望你之后的日子,一切都好,不要再那么跌宕起伏了。”
得梅愣愣地看着匣子。
里面是她最渴望的东西。
意玉在做生?意谈价格时?,对人心?的把控总是最准确的,多半不会出错。
可出乎意料的是,得梅艰难地把视线从?红匣子上移开,神色不明地看了意玉一眼,最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