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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墨也不知道做什么,看他不再吃了,便落下一句早些睡,等回来时已经沐浴净身,换好了寝衣。
这个觉临柏睡得并不安稳。
昨日逃跑未遂,被当场捉获那件事,虽回府之后,赵予墨并未发作。但他始终觉得此事难歇,因此惴惴不安。
故而第二日,他早早就睁了眼,躺在床上出神发呆,满脑子胡思乱想。
帘帐外头没什么响动,想来赵予墨该是早起去了院中练武。
怎么也睡不下去的临柏又在床上赖了一阵,直到屋外传来侍女轻唤。
“夫人,该醒了。”
临柏眼瞳一动,就听侍女继续道:“您若醒了,就拽一拽铃绳。”
平日赵予墨都不许侍女打扰,往往都是等他练完武才进屋来叫他起床,今儿却是侍女出声。
……
这是终于回过味,不愿意搭理他了?
饿着肚子又弄不清情况的临柏在听到下一句,才收起心思。
“侯爷今日上朝,怕您耽误了早膳的时辰,特地嘱咐我们按着时辰唤您。”
这样啊…
这些日子赵予墨天天粘着他,叫临柏倒忘了他还得准时准点早起做事。不过因为怕他赖床不起,误了早膳时间而定点喊他起床……
临柏不禁生出一股被赵予墨当孩子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