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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颤抖着,似乎早晨被风捶打的花露,随着风儿从花瓣间坠落。
“不急,”男人声音低沉,有些沙哑,“时辰还早。”
“唔。”
紧接着,就再无其他声音了。
直到最后啼哭声传来,帐幔才渐渐停了摇动。
拔步床中,女子眼含热泪,正委屈地靠在男人身上,哽咽地说不出话。
景华琰揽着她,难得有些餍足。
他心情好,便也能多说几句话:“入宫这些时日,可还习惯?”
阮含璋努力咽下泪水,缓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慢慢开口:“宫中很好。”
“很好?”
景华琰笑了一声,没有再问这个话题,他安静了片刻,忽然道:“再过一月整,就是阮爱卿的生辰了吧?”
阮含璋心中一紧,她迅速把阮家的情况都回忆起来,便道:“陛下记错了。”
她撒娇般地道:“父亲的生辰还有三十二日。”
景华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乎在哄她:“是吗?今年可惜,你不能归家合家团聚了。”
阮含璋自幼便没了母亲,她孤零零在逸香阁长大,不懂什么骨肉亲情,与她而言,只有无利不起早。
但学习和模仿,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
“恕妾僭越,如今妾入了宫,陛下、太后也是妾的亲人。”阮含璋声音中有些遗憾,却也有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