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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宵,我没有信息素,但是……”苏洄很心疼,鼓起勇气试着问,“如果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对你有安抚的作用,我可以帮你。”
宁一宵抬眼,看向他,眼神深沉又脆弱。
“没有信息素是没办法安抚的。”
这句话很残忍,毕竟苏洄自己也知道。
“可你用我的衣服了,不是吗?”
他没有退缩,走上前,摊开双臂抱住了宁一宵。
这是宁一宵根本始料未及的拥抱。
他一开始觉得不可置信,但渐渐地抬起了手,回抱住苏洄,像是一种脱离本能的牵引。
焦躁不安的心跳一点点放缓,可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凌迟般的煎熬。
苏洄会这样安抚其他的Alpha吗?看到他们身处易感期,也会忍不住提供帮助吗?
就像他可以随时随地和不认识的人聊天那样。
宁一宵唾弃自己的脆弱,唾弃被情绪所操控的不理智的大脑。他将脸埋在苏洄的肩窝,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
苏洄却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小声说,“没事的,抱一抱就好了。”
根本不会好。
宁一宵咬着牙齿,眉头紧紧蹙起,只觉得越来越痛,越来越难以忍受。
他希望这个人永远只属于自己,被困在只有他的地方,被他一遍一遍地留下气味,即便那些信息素转瞬即逝,没关系,再来一次就好,多少次都可以。
想标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