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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乱叫突入,发狂之人从窗口扑上床,扶郅逮他手肘把他翻下,“贱人,不清不楚用地影术,用了还入魔。现在好了,毒人一个,还毒另一个。”
“呜。”乌兰贺蹲在地上,委屈地叫了声。
“呜什么呜,还指望问你拿天玄地影术,结果变成一条狗。”扶郅狠抓着他手臂,他的爪子都弯下了,和床上舔爪子的阿黄一模一样。
“呜,哇,哞,啊,”他用另一爪画着圈圈点点,又吐舌掐住自己的喉咙,“啊呜!”
人话都说不上了,扶郅气得直跺脚。
乌兰贺也一跺脚,哼哼带气爬上床。
“贱狗,下来。”
扶郅没能拉住他,他狂踢着脚,把鞋子都踢了,爬到白骨身边。
“死变态!”四小姐捂住眼睛,挥着给白骨拿的衣服。
乌兰贺任着打,缩起身子,和小狗一起伏在白骨身边。
撇开他这狗样不说,扶郅突然觉得乌兰贺的蠢样像另一只宠物。
“你变成这样,不会是因为肖王吧?”扶郅就是想到了梁王,想着他停留在六岁会不会还有原因。
“嗯。”乌兰贺用双臂盖住白骨的背,红红的眼睛一眨又一眨。
“公主,万江海逃出牢笼,把肖王放了。”门外付誉丞来禀。
扶郅气得闭声许久,“万江海呢?”
“不见了,但守门的军将被吸光了功力。”付誉丞答。
“呜呜。”听到被吸光功力,乌兰贺搂紧了白骨,头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