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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辞故作困惑凑近。
鼻尖相抵,气息交融。
他深沉的眼眸似打翻了墨色砚台,幽暗难测:“宝贝不是最清楚?”
“清楚你大爷!”
裴梨浑身细胞叫嚣得厉害。
她不争气咽了口唾沫,别过脸,避开他露骨直白的视线。
“我没大爷,倒是有个二叔公,婚礼上带你见见?”
男人闷笑,不等她说话,俯身吻住她小巧粉润的耳垂。
“嘶”
裴梨猛地一哆嗦,新做的美甲在他排列紧实的腹肌划出一道清浅血痕,“薄狗,你完了。”
薄宴辞顺势堵住她的唇。
他吻她,吻得很深,很缠绵,带着浓烈的侵占掠夺。
......
结束时。
裴梨彻底软作一滩春水,连手指都没力气抬一下,只能攀附在他胸膛喘息。
薄宴辞将她打横抱进浴室。
放水、挤沐浴乳、滴入玫瑰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