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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很严重?”路席闻皱眉。
主治医生摇摇头:“那倒没有,只不过裴先生这个身体素质有待提高啊。”
“嗯?”
“说的好听点亚健康,说的直白点,指标不过关。”医生苦口婆心:“年轻人专注事业能理解,但是也别太拼了。”
医生一看那裴雾那腰背笔直,一丝不苟的样子,就像个工作狂。
裴雾若有所思,跟拼不拼没关系,这种症状持续了有大半个月了,是分化后遗症引起的。
他想清楚这点就不纠结了,结果一转头,发现路席闻很认真地盯着自己。
两人从医院大门出来,裴雾开口:“想说什么?”
路席闻大胆地揽住他的肩膀,凑近些说:“你对养尊处优的豪门阔太,有什么看法?”
“……”
裴雾站定,面无表情:“没看法,我只知道人只要活着就要经历生老病痛,让我躺平,不如现在就挖个坑,给我埋起来。”
裴雾说完抖开路席闻的手,抬步就走,路席闻赶忙追上,“别生气啊,我就是问问,知道咱们裴助有理想有抱负。”
裴雾示意路席闻赶紧上车,然后开往公司。
况骏蒙提议去农场的人尽量多点,热闹,于是路席闻邀请了蓝哲,蓝特助欣然答应。
周六上午,多云。
蓝哲开车来接,在云鹭湾看到裴雾的时候并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