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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注意到了吗？”尤荣伊点了点最后一张《花与鸟之歌》的报幕纸，“但伊莎贝尔姐妹的汇演的这一张海报之后，没有新的金色夜莺报幕表了。”

“这说明这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金色夜莺汇演，在这对姐妹后，这所歌剧院就没有再举办过夜莺之夜汇演。”

黄景辉忍不住询问：“那为什么不再举办了？”

“不清楚。”尤荣伊沉吟半晌，回答道，“按照我们获得的信息，可能和夜莺国的亡国有关。”

“亡国？！”黄景辉疑惑道，“可如果是亡国，我刚刚去察看了一下这歌剧院内部，发现这地方很破败了，但观众座椅，演出舞台保存得都挺完好的，没有什么破坏的痕迹。”

“夜莺国灭亡了，为什么这个歌剧院却保存得这么完好？”

“何止是完好。”尤荣伊反问，“你认真看一下整个歌剧院，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黄景辉仔细又迷惑地看了一遍歌剧院大理石的舞台大厅，两边悬挂着的厚重帷幕，以及尤荣伊旁边铺有厚重鲜红绒布的观众座椅。

“就是一个保存完好的歌剧院啊……”黄景辉迷惑询问，“有什么不对的……”

尤荣伊缓缓侧过头，他伸出手抚了一下观众靠背，将手心展示给黄景辉看。

他因为在医院常年不见光，手掌颜色苍白，掌纹脉络清晰，透光的皮肤下还能微微看到纤细的青色血管。

这手静静地放在黄景辉的身前。

黄景辉一瞬就走神，磕巴地伸出手道：“尤老师是要，要和我握手吗？”

“……不是让你握。”尤荣伊无言半晌，“是让你看我手上有没有灰。”

黄景辉尴尬地回神，迅速冷静回答：“没有灰！”

“你说的没错，这歌剧院的确保存完好。”尤荣伊掀开眼皮直视黄景辉，“但，是谁来保存的呢？”

黄景辉神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