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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软开度这么好,练了很久吧。”也练得很苦吧。
“嗯。”江寄点点头,“高二暑假那会儿在一个认识的老师在的艺校里练的。”
“快高三才开始?”
“嗯,去得晚。”江寄点点头,“而且我是普高生,比本来就在艺校读的同学基础要差一些。”
“你从小练,基础怎么会差?”余风久不解。
“因为我后面没再继续学……”江寄说着,忽然一顿,“你怎么知道我从小练?”
“以前参加过一场比赛,见过你。”
江寄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记得啊?”
“嗯。”余风久点点头,“那一天,《谋光》跳得很好,我记了很久。”
那天的小江寄穿着金色的舞服,眉间点了红印,舞台的光打在他身上,像是哪路神仙身边的小童子,又像是骄傲开屏的小孔雀。
江寄闻言,嗓子发涩,喉结滚动:“谢谢。”
其实江寄根本不敢去回想那个舞台,也不敢去看哪怕一次回放,即使那是他最爱的歌。
其实就是那个舞台过后,他再也没有碰过舞蹈了,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再去碰舞蹈、碰舞台。
直到高二的暑假,曾经的舞蹈老师宋映棠几经周折找到他。
一袭沧浪色旗袍的宋映棠对他说:“小寄啊,你得来。”
“老师不能把你这么好的苗子埋没了。”
江寄原本是想拒绝的,可是就连外婆也跟他说「阿婆晓得侬欢喜跳舞,去吧,好好学,念念有阿婆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