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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徐朔这人,即便能看出他说假话,也会明白他有隐情而不会继续深问。
他们总是习惯给彼此留有足够的空间,克制疏离,像是小心翼翼不肯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谭司文从他手中接过盒子。
呼吸在骤冷的环境中凝结成白雾的形状,无声地相撞纠缠在一起。
谭司文突如其来的冲动劲儿又上来,端着盒子问:“嗯……你想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他暗忖道,如果徐朔表露出让他来决定的意思,那他就收起来,等以后再说。
在这个很经典的“想”与“不想”,“yes”or“no”的问句中,徐朔出于商谈习惯,下意识选择了“or”,并夹带反问句式。
“给我的?”
“……”
谭司文哽在那儿,忽然不知道该按照哪条既定线路往下进行。
两个人在零下十几度的户外,面对面站在那儿保持安静。
徐朔在给谭司文留有思考的空间,谭司文在猜他到底对这东西感不感兴趣。
算了……
谭司文心一横,果断得像坐在狭小拥挤的耳饰店,对从未预想出的事起了兴致和憧憬。
“也算是吧。”谭司文道。
有些厚度的盖子被缓缓打开,里面是两枚相同款式的戒指。
在锦川间隔二十七年的雪夜中,谭司文冲动地做了这个决定,以至于当夜被困在市中心,连家都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