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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没听太真切,但是家中的儿子还算耳清目明,听见了唐楼那小子的惊叹声。
“雍亲王?!”
谷员外诧异到几乎破了音,但又立刻捂住了自个儿的嘴,“怎么可能?”
那位可是亲王位,不仅身份尊贵,更是权势滔天,怎么可能看上唐家那个小丫头片子。
这这这,这样的好事怎么能落到唐家人身上呢?!
两个多年相伴的老街坊对视一眼,均是忍不住叹息,“王爷糊涂啊!”
谷员外正了正头上的瓜皮帽,说句心里话,那种门风不正家里出来的女儿,便是为奴为婢也不配侍奉在王爷身边倒是自家那刚满十六岁待字闺中清清白白的闺女勉强配得。
陈儒衫何尝不是这种想法,自家小儿子那么优秀,可考中举人还得在京城等着吏部的大选。
即便钱花得如流水一般,那缺额也不是时常就有的,便是好不容易等上了,也只是某地的县丞或是主簿,蹉跎数年也混不上一县主官的位置。
可若是朝中有人,一切便会全然不同。
陈儒衫想到家里那个虽不曾识文断字,但异常乖巧的女儿,顿时有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他略一拱手,“老夫实在羞于提起那等不知廉耻的人家,告辞”。
“陈老哥说的对”,谷员外亦是满脸的赞同,“那样的手段,你我清流之家实在是比不过的,还是远着更为妥当”。
二人扭头看着那紧闭的大门,齐齐啐了一口,这才带着满脸的轻蔑回了自个家里。
谷员外刚一进门,那些轻蔑就烟消云散,他火急火燎的吩咐自家那刚搞来许多舶来品的大儿子,“快,把前儿船上最贵重的东西,包起来送到唐家去”。
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唐家的那位贤侄女在亲王府想必双手难敌四拳,多找些人帮衬着自然是应该的。
又言远亲不如近邻,唐家大哥狼子野心对亲弟弟出手,自然不如他们这些做邻居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