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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沈危楼凯旋归来,在朝堂民间的声望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从前那些正直的、立场并不坚定的官员已经有了倒戈的趋向。宋家对朝堂的掌控被打破,以至于他不得不拉下脸,来拉拢了这个名义上的掌权人。
实际上的吉祥物。
姓沈的人在京外却故意拖延入京时间,又在朝上将焊死的算盘供呈,毫不克制地挑战皇帝的权威和尊严。
宋攸之料想,皇帝也会恨极了不给他脸面的沈危楼。
只要他们携手,打压武将便是信手拈来的事情,等到朝上没有了这干人等的立足之地,再把控一个被架空的君王岂不是更加容易?
所以他需忍一时,武将不敬龙威,他就愈要显示自己的忠诚。
宋攸之跪在地上转向秦渊,很是谦卑。
这是他十几年来从没有过的态度。
“微臣听闻陛下身体不适,心中惶恐、冲撞天子罪该万死,请陛下治罪。”
他心知秦渊根本不会治他的罪,只不过他低头便能全了双方的颜面。‘
果不其然,秦渊的声音登时就缓和了,柔声道:“丞相关怀孤是孤的福泽,孤又岂会怪罪?”
身后的岑南极有眼力见,箭步上前托着宋攸之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还在秦渊的示意下准备了软凳。
君臣二人对坐,猜疑和算计都在彼此平静的面容之下,笑意掩藏的皆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宋攸之开口试探:“见到陛下并无大碍,微臣也就放心了。”
秦渊单刀直入,愿者上钩。
“若上朝又要见到大将军那张脸,想到他孤就头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