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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胄碰撞的声音远去,秦渊提起火把看那树上的闷葫芦。捂住脸的袖子悄悄掀开一道缝隙,瞧见下面除了秦渊再无别人。
“中侍郎,这是玩得什么把戏?”
秦渊已经好久不曾这样同他说话了。
声音里带着戏谑藏着宠溺,声线虽然浑厚低沉,却温柔得如同春风拂过。
他越是温柔,唐秋心里的苦就愈浓。
这些天被冷落被无视的委屈全都用上心头,开口第一个字就带上了浓厚的鼻音。
“您、您怎么都不理奴才啊……”
“当奴才的不就是这样?”秦渊振振有词,“主子愿意见你你才能来现在还想当奴才么?”
“不、不想……”他支支吾吾地,在半空蹬了蹬腿。
本就不堪重负的冬日枯枝发出些微响动。
树枝一垂,继而全然断裂。
唐秋也跟着从一人高的地方坠落。
稳稳地落在了秦渊怀里。
坠空的恐惧令他顾不得许多,竭力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死死抱住了秦渊的肩膀。他窝在秦渊怀里,听着对方轰若雷鸣的心跳,也惊魂甫定地喘息。
“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秦渊捻了捻唐秋的耳朵。
唐秋换了个姿势,将自己整个人埋进秦渊怀里。
瓮声瓮气地控诉:“那你,也不能再把我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