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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见到唐秋了。
秦渊想着,去摸桌上的糖糕,而盘中空空如也,只有零星残渣。
于是他不禁又想到,太庙里熄灭的香火
重重的一脚踹在唐秋肩头。
他嘴里塞着发霉的旧布,眼花头晕地倒在地上。
头上套着漆黑的罩子,透不进来一点光亮。
起初唐秋不甘示弱地挣扎,用膝盖撑着身体站起,那些人却像戏耍垂死的猎物,由他踉跄着在将要起身的那一刻,狠狠地踹下去。
恶劣地按着他的头在地上摩擦。
乱糟糟毫无章法却力道不清的拳脚落在身上,压着单薄的肩膀,毫无怜惜地攻击身体最柔软的角落。
唐秋吃痛,咬着嘴唇赌气不肯发出一声哀鸣,令这些暴徒少了许多乐趣。
他在钝痛中苦笑,有些庆幸黑色的头套能够遮盖他扭曲的表情。
落到这个地步,是他活该。
唐秋抱怨着自己。
他明明已经料到了,这是个陷阱。
同乡的宫女对他讲,家中的母亲去世,过了初七便要下葬。但是尸体停放在家太久已经快要腐烂。
所以唐家人决定,先将尸体火化,再等下葬。
他敏锐地意识到母亲的死是那么巧合,却无法说服自己用相见的最后一面来赌自己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