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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捏着拳头狠狠锤了两下柔软的床褥,羞愤交加。
他言语不济,总是秦渊耍得团团转。
声音沉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
“你又不是街头的阿婆,总打听别人的私房话做什么?难道也写个话本子,出去赚钱不成?”
秦渊的温度逐渐靠近,胸膛从身后虚虚压下来。
却控制着距离,并未挨上他受伤的背部。
唐秋臊得不成,躲避全然无路,被秦渊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
秦渊又低声道:“韩玉阶那家伙从小就爱在你耳边说我的坏话。现如今他在你心中位置如此高,说话更有分量,我自然要更加谨慎应对。”
唐秋眨着眼,听他说完话却不再吭声。
脖颈绷得笔直,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
韩玉阶说秦渊的坏话,那可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方才在桃树下,两个人斜卧对饮,他捧着掰好的栗子给韩玉阶投喂。韩玉阶长眸雪亮,却时不时偷偷打量秦渊和沈危楼的藏身处。
吃了两个栗子便悄声对唐秋说:“陛下可有对你说什么?”
唐秋是个傻的,脑子里没有太多弯弯绕。
“叫我好生养病,要吃什么就同他讲。”
韩玉阶喘息一噎,登时气得眼睛都圆了。
同笨蛋讲话,倒不妨把话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