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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疾手快地扒住玉棺边缘,踩着秦渊的衣裳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厚着脸皮紧贴秦渊躺下。
“你死的时候都不带我,我也不跟你死一块。”秦渊蹙眉,作势要把唐秋丢出去,可手上却没有半分力道,“滚出去。”
“我才不走。”
唐秋反像条八爪鱼似的,手足并用缠绕秦渊。
“就要和阿渊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秦渊垂眸望向怀中人。
这些日子不见,瘦成了一把干柴。紧贴在身边,骨头都硌得他生疼。
如此一想,也觉得唐秋吃够了苦头,心便再也硬不起来。
他松开扯住唐秋衣领的手,反而轻轻按在对方的后颈上。
声音一改方才寒冰不化,变得柔软多情。
“你这个笨蛋,现在知不知道当你在地牢里说着要去死,说着不许我救你。那个时候我就是你现在的心情。”
“我知道错了。”秦渊有一份心软,唐秋便能抓住机会将之变成十分,“再也不敢了。”
“太后作恶多端手上沾满人命,你杀她并没有错。”秦渊搂着唐秋苦口婆心地解释,“不过事干重大,你应当同我商量的。”
“我当时吓坏了。”唐秋死命地往秦渊怀里扎,像条毛虫似的扭,“脑子都不清醒了。”
“阿渊……阿渊……原谅我嘛。”
秦渊傲气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