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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不出这个世界的真相。
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力量硬生生介入她的神经系统,迫使她觉醒。
却也只让她一个人觉醒。
程壹笑着摇头,“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感觉自己好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你怎么比我还爱操心。”
不知道为什么,程壹眼眶有些热意,她不想让陆拾担心,只能找借口,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说:“有点困了,我先睡了。”
陆拾仔细考量着程壹所有的社会关系和身边人,一点点排除掉所有异常,确定她不会有任何危险,才缓缓点头:“嗯,睡吧。”
眼下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车厢内还是免不掉刺眼的光,陆拾放下手头的程序,抬手替程壹遮住阳光。
直到她呼吸一点点变均匀。
陆拾才小心翼翼放下手。
他也靠在座椅上,侧眸看着程壹。
那天的恐惧和惊慌,陆拾不想再体会一次。
好像全身血液都被冻结,每一寸血管都被捅进细密的针。
他看着程壹安静睡着。
轻轻眨了一下眼睛。
“好喜欢你。”陆拾喃喃开口。
终有一天,这不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