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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陆拾靠着她脖颈，低声说：“嗯，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只爱你吗？”程壹摸着他的头，轻轻地说：“是那种从小到大，都觉得你最重要，只想和你在一起，即使知道自己有可能爱上另一个人，也坚定地选择你的那种爱。”

陆拾深吸一口气，呼吸落在她脖颈，他指尖有些颤抖，却还是紧紧抱着她。

“我只爱你，你知道吗？”

陆拾抱着她，感受着自己的视线逐渐变模糊，他握紧手心，缓缓开口：“那个时候，你一次次抛下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恨李斯言，也恨你，还恨我我自己，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不会选择我，为什么李斯言只是站在那里他就比我好，为什么你的视线永远只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旧日的记忆重新浮现，陆拾抬起手，狠狠咬在自己手指，程壹红着眼睛，抢过他的手，看着上面的牙印，还有鲜血沾染，程壹轻轻摸着他伤处，哽咽着说：“你干嘛？咬自己干嘛？我都说了，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那什么李斯言，我真的不喜欢他，也不了解他，对我来说，真正有意义的，只有你一个人。”

程壹隔着模糊的泪眼看着他泛红的眼尾。

她缓缓抬起手，抵在陆拾唇边，轻声说：“你要咬，就咬我吧。”

陆拾看着她眼睛，静静看了几秒，轻声笑了笑。

他握着程壹的手，轻声说：“我不咬你。”

“我只爱你。”

他把程壹抱在怀里，低声说：“那些事情，折磨了我很久。”

“但好像，你很容易就能解开我那些心结。”

“好像在你这里，我没有任何一点选择权和主导权。”

他永远是被程壹牵着往前走的。

“你真的只爱我一个人吗？再说一遍，好不好？”陆拾轻声乞求：“再说一遍。”

程壹抬头看他，缓缓开口：“不要把李斯言当成你的对手。”

“陆拾，在我这里，在我心里，你没有任何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