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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川缩在先生身后,手指紧紧捏着衬衫袖口,有些畏惧的开口:“你、你好。”
沈季棠含笑看了肖行一眼,戴好口罩,温和的说:“你可以先去旁边的小房间换一套方便检查的衣服。”
曲川没有动,他望向先生,征求同意。
直到肖行说:“去吧。”
他才点点头,跟着护士进了更衣室。
“他还挺听你话。”
沈季棠道。
肖行面无表情的看向好友,皱着眉头说:“胆小罢了。”
沈季棠狭促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问他:“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你从前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
“不是我弄的,是他以前的主管里医溜韭灞寺肆吧舞妻,。”
肖行平静简短的说明,并不想过多透露。
沈季棠闻言,镜片下闪过半分诧异,他不信肖行会做这样的善事,兴致颇高的追问:“你居然接手了别人的玩意儿,是谁的?”“我的。”
肖行将目光移向窗外那棵梧桐树。
他想,不管从前有多少人碰过,曲川天经地义就该为他所有……换好衣服,曲川按照护士的指示躺在诊察室中间的床上。
他很紧张,手足无措的望着天花板,黑色的睫毛颤啊颤。
身下的白床单上,浸满了消毒水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