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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顺而虔诚的注视着他。
在场的宾客纷纷称赞这名奴隶优秀的服从性。
温棋感到十分烦躁。
看到自己厌倦的弃犬在别人手上得以脱胎换骨,挫败感与被掠夺感令他愈发愤怒。
肖行并不急于驳斥他,而是低下头,认真去看曲川的眼睛。
他知道他很害怕,于是抚摸了他的头发,问他:“告诉这位先生,你想被别的人触碰吗?”曲川流着眼泪拼命摇头,喉咙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只要您……”肖行笑了,像是赢了一场战役一管.理捌溜柒龄捌饵柒 样骄傲。
他拿出手帕,温柔擦干老师脸上的泪痕。
“你听到了,他只要我。”
肖行说。
温棋脸色变得很差,刚想开口,却又听到:“温先生,送客之前我想给你一个忠告。
我有能力对妄图染指我所有物的人采取一些措施。
记住这一点,现在离开,不要再做会让自己丢脸的事。”
肖行声音缓慢而冷淡。
然而其中威胁的意味昭然若揭。
温棋捏紧拳头又松开,然后再度捏紧,最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狼狈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