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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陈岁岁笨拙地回应着青年铺天盖地的吻,“相公我乖。”
他们再次亲吻在一起,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只剩屋内的烛火在跳动,把二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都映在墙上。慕容傲云轻喘着气,挺起阴茎想要捅进女穴中,最开始他不得章法,阴茎头上沾着的淫水碰到陈岁岁底下湿滑的女穴不住地滑,过了一会才找准插了进去。
他的阴茎太大了,刚塞进去一个头少年人便哭喘着说疼,他只能去亲着陈岁岁,揉着少年人胸前那一对鸽乳让他放松下来。甜腻的亲吻和胸口细麻的快感很快让陈岁岁迷失在情欲的浪潮中,不一会慕容傲云挺身进入,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他们彻底地融为一体。
慕容傲云并没有急着动,他先是抱着陈岁岁让他缓过劲来,用手轻拍着少年人的脊梁背让他慢慢喘着气。陈岁岁抱着慕容傲云的脖子,眼泪和汗蹭了青年一脖子,“相公”他的声音很细很软,像是在撒娇。
“岁岁乖。”慕容傲云根本没注意到此时他的心已然软成一团,他此刻只顾着低下头去亲少年人汗湿的额头,“等一下我们再继续,你先缓缓。”
陈岁岁很乖地“嗯”了一声,抬起头去凑近慕容傲云,他现在喊相公已经喊得相当娴熟,“相公,我想要亲亲。”
“好。”青年贴近他,两人下体色情相连,但他们却接了一个很轻柔的吻。这次慕容傲云没再狂风骤雨般地去吻陈岁岁,而是含着少年人的唇舌温柔地舔弄,舒服得怀中人都发出几声愉悦的哼唧。
缠绵的水声终于止住,慕容傲云分开彼此的唇舌,轻轻揉着少年人的脸。他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想把陈岁岁当做一个玩物,为什么要如此温柔地对待他。但仔细想想自己此时行为也和罪犯无异,趁着少年人中药之时趁虚而入,粗不粗暴又有何区别。想到这慕容傲云莫名感到有些烦躁,但他垂下眼眸,忽略了自己心中那一股情绪不愿再想。
“缓过来了吗?”他亲亲陈岁岁的额头,看着少年人点点头之后他又吻了上去。
几乎是在慕容傲云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青年胯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粗大的阴茎把女穴完全塞满,每一次抽插都把穴内的敏感点全部狠狠挤压。慕容傲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并不会什么技巧,只会结结实实地操到最深处然后抽出,动作快得让底下的囊袋把陈岁岁那白嫩的屁股都拍得通红。
陈岁岁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给吞没,他下意识想要夹紧腿,但却只能被慕容傲云圈在怀中上下颠簸,每一次操干都能到达前所未有最深的地方,动作大得都快把少年人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绷紧小腹,想要逃脱这窒息一般的快感,但最终只是徒劳地趴在青年的胸腹上成了被玩弄的性爱玩具。
他喘着哭着,过量的快感在这时候成了一场慕容傲云赐予他独属的淫刑,眼泪止不住地流,呻吟在要滑出口的那一刻又被青年卷去唇舌,呼吸都要靠着对方渡给,他似乎成了个没有慕容傲云就活不下的小废物。
可就算是被折磨得这么惨,陈岁岁还是下意识去寻求慕容傲云的帮助,分明是这罪魁祸首把他变成这样的,他被奸透了,里里外外都是这个青年的味道,但他还是向慕容傲云伸出手,哭着喊着相公。
慕容傲云给了他一个吻。陈岁岁上面被慕容傲云轻轻揉揉地亲着,下半身被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暴力抽插,每次抽插都会带着淫水一块出来,溅到一旁的床铺上,原先沾染的些许处子血也顺着淫水的冲刷被稀释不见。
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快要把怀中的少年人溺死在快感的浪潮中。陈岁岁在这一刻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慕容傲云怀里了,他前端的玉茎不知道泄了几次,到后面只是软趴趴地垂下,而慕容傲云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反倒越捅越深,次次都猛烈撞击在少年人的子宫颈上,激得少年人发出一声犹如小动物濒死的尖叫。
那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后面直接毫不留情地撞进陈岁岁幼嫩的小子宫里,稀里糊涂地就成慕容傲云玩弄的泄欲玩具,专门掐媚地缠上去讨好着青年,最后却被那粗长的阴茎撞得可怜兮兮地成了套弄的工具。
只可怜陈岁岁东西还没懂多少,学还没怎么上过,就要先给慕容傲云当了处理丈夫欲火的封建小妻子。
慕容傲云把他抱上来了一些,低头去舔弄着少年人胸前那一对白嫩的双乳,小而软的两个小包点缀着红缨,染上情欲的粉倒像是刚出炉的小笼包。青年把薄唇盖在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嚼弄,舌尖顶着那乳尖都凹陷进去,惹得陈岁岁只能抱着他的脑袋发出一连串黏腻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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