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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还没说是什么。”
宋婉有些愕然地看着梁恒,不明白这人怎么想不都想就拒了她的主意。可能是看不起自己的法子。
“你能想出什么?难不成是自己以身作饵,进了棺材这主意?”
梁恒深邃的眼睛含着淡漠的笑意,看向宋婉没什么血色的脸。
他评价:“你只是这个案子的证人,无需多此一举。”
梁恒说完就闭眼,俊脸隐在昏暗中,看不出他的不悦,且不愿。
“……”
宋婉头遭被否,这会儿回神,听着梁恒的话,不由苦笑。
她也想安安稳稳一生,何尝愿意行这件险事,只消等着大理寺加大人力去捉那陈婆便是,反而落得清闲自在。
只是宋婉不愿,再回到这凡尘里,她每一夜,都梦见了燕州的妇难营。焦炭地,破布坊,死婴路,血衣身,枯白骨,惨死鬼,一遍又一遍在梦里出现。
病者死身,妇人幼婴,狞笑着哭泣着贴面诉说自己的痛苦,但是宋婉执笔铺纸,黑墨点上白纸,却什么也没有。
有时,她站在泥泞里,与众人合力举着下-身满是血的女人,脚下绵软,越陷越深,无力四顾之间,瞧着那妇人身下只有她一双手,众人叹声远去,而自己鼻息都被埋在原地的泥水里。
但是天还在下着崩堤破城的大雨。
如有一丝破解之术,宋婉就不愿短停一间刻,况且这条命还压在那系统身上,自己在世间还有几件事没完成,唯有献身,成为换取破局的一子。
“梁大人,妾虽然只是意外被卷入此案的证人,但是却不是无故。”
宋婉看着梁恒慢慢睁开眼睛,两人静静对视着,不愿落于下风。
最终,梁恒掩唇叹了口气:“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