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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仙尊也同样。
南災生硬地拍了拍他的背,不像是在安慰,反而像是在训斥。
“吾不走。”
得了保证,谢春酌高高吊起的心落下,他没有哪一刻觉得南災如此令自己安心过。
紧绷的神经松懈,谢春酌长长地缓出一口气,抓着南災腰间衣衫布料的手也松了松,力气卸下,他整个人软下来,往下坐。
南災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背,将人抱着,抱好后反应过来不妙,想松手,低头一看,谢春酌扯着他的衣服竟然有了几分昏昏欲睡的模样,南災当即就知道这是谁作祟了。
屋内点燃的烛火不知何时,早已换成了一盏雪白、小儿臂长,烛台精致华丽的蜡烛,用人鱼皮肉熬制出的香烛,照得四周光亮犹如在海中,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一股异香从燃烧的人鱼烛上传出,淅沥的风雨被阻隔在窗外,但在南災进屋之前,有一些雨早已泄入内里。
哈、哈
卿、卿
透过门窗缝隙吹进来的阴风,吹口哨似的叫声汇聚在一起,变成了尖锐的哀嚎,迷恋的呼喊。
怀里的人不安地颤动,南災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蹙眉往自己搂着的人看去。
睡着了看上去很乖,小小一团,体温是热的,又怕冷地蜷缩躲避着吹来的风,一副非常需要人呵护的样子。
南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在很早以前,第一次见谢春酌,南災就冥冥之中有所察觉,这个人将会成为他一生中的错误,最大的、无法改变的错误。
事实也是如此。
哈哈、哈哈